潺潺的流水从郎木寺穿过,不足两米宽。若不是它的名字叫做白水河,普通游客肯定会以为是普通的沟渠。这条河的两边各有一座分属四川和甘肃的藏传佛教寺庙,隔江而望。甘肃境内的叫做赛赤寺,是哲蚌寺的子寺之一;四川境内的叫格尔底寺,属阿坝地区有影响力的寺院之一,有18座分寺。河的两边还有两座清真寺,当地人叫做“四川清真寺”和“西北清真寺”,是郎木寺信仰伊斯兰教居民的活动场所。 迈着懒散的步伐走近赛赤寺,一阵厚重低沉的号声响起。抬眼望去,几个没有戴帽的喇嘛正在寺院的空地上用心地吹着莽号。伴随着法号声,寺院上空有桑烟升起。烟雾缭绕着葱茏的树木上升,雾化在了潮湿的空气中。赛赤寺是我骑摩托车在藏区花钱买门票参观的第一个寺庙,吸引我的原因之一是郎木寺虽小,但早已声明远播。上个世纪40年代,一位美国传教士踏上了这块神奇的土地,一住就是十几年, 直到1957年才离开。十几年的经历,对于人生不是一个短暂的时间。十几年与当地人的相处,让他感受到了一个有着久远历史的民族的生活。神奇的传说、秀美的山川以及豪放粗犷的民风,在他心中永远定格。他将耳闻目睹记之于笔下,最后,写成了一本英文书《Tibetlife》,在美国出版后,便有更多的西方人知道了青藏高原东缘的群山、草原、寺院和藏民族。2001年,美国哈佛大学的托尼来到了这里,他循着他老师当年的足迹进行采访,就像詹姆斯的那本《消失的地平线》引来了稻城热一样,郎木寺正因为《Tibetlife》的影响,汇聚了五湖四海的游客。还有就是这里的天葬台对游人开放, 这在藏区并不多见。但我运气不佳,当天没有天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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